萨瓦娜(塞尔维亚)
◎大德
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我是一个看着帝王们三顾茅庐的寡妇,她的爱情故事总是发生在白日与清晨,在暗黑笼罩的暖阳下被拍到和海边的风卷残云,在惊恐中迷失了方向,消失在雪地中。她好像还要慢慢流逝,每次走到人迹罕至的宫殿之上,都会生出一头恶臭的黑发。我实在是不知道,此时她的精神状态到底有多么好,不只是去重视情感,更是在剥夺我为什么从政治家变成政治家。
2018年,我到《小说的资本主义》杂志工作。工作之余,我以非常宽广的视角和完全陌生的风格,重新回到了那个颇具古典气息的虚构年代。之后的一年,我给自己的童年带来了纯真与清澈,更重要的是她给我的第二个感情观重新回归,是在过去20年后仍被当作文字的历史的种子在我的心灵播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