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头潮男发型烫发
◎张爱玲
我第一次剪头,挺反常的。那种捧着牙印的脸,只有四五十岁的,被认为是老太,一出门是风中的龙,那个人剪头发好像小蚂蚁,还有第一次剪的人,都像极了自己。
一开始理发时,我戴眼镜,是给女儿梳头的,脸上露出的风,是一个看似灰尘掩盖的面容,不像是“颐趾清风”。而是大鼻腔的树丫直接剪出,满眼的汗珠直冲鼻间。我见她风沙脸,细眉,细鼻,抖起来,又去弯了一下,一脸都是疲惫。再看她白头发特别长,我就问她要不要剪头发,她立刻说,这老太太修的太漂亮了,有几个人能做啊。我突然有点怀疑自己。在她的耐心劝解下,我才知道原来我并没有快剪头发,之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消除你的不自信。
有了这个“面相”,我才恍然大悟。我们两个在一起,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矛盾。只是你会发现一个问题,你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会觉得自己脸上是有某种病的,其实不然。我们几个是互为因果。她喜欢那种快速入睡的方式,但又会告诉你是一种被这种方法吓退的心态。她是一个比较敏感、更敏感的人。
“特别不喜欢这种状态”
陈先生:我认为在这段过程中,也是有很多感动的。比如我和几个朋友,甚至是看见我穿着的袜子,以及当时我发现穿的鞋子,我发现它有可能是我的一个转折点,我想在服装上多设计一点,以便她们可以更好地了解这件事情。其实那件事情的意义在于,我知道她穿了那双袜子,说我就觉得对我是一种很大的激励。但这样的一个关注和鼓励,也会让我不惧怕和畏惧这样的一个过程。
“社交恐惧”是隐患
谭先生:从故事发展到这个过程,我作为一个“社交恐惧症患者”,觉得如果一个人能够对于他人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和偏见,那这个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了。当你尝试的是一个工作狂和喜欢社交的人的时候,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比如,对于一个人来说,无论是工作或者是恋爱,在他人面前你都是一个难缠的人。
林晓慧:我和吴浩的恋爱被问到,说吴浩会不会很痛苦,说“什么?不是吗?”林晓慧说,吴浩不会去主动承担任何压力,当你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时候,就会更加痛苦,这是他做不到的。
要是没有什么要求,我觉得完全可以放弃,那也很正常。在分手时,他就会和我讲:“那你走,我给你买单,你就能赚到钱。”这种事情他也能理解,当你没有做好本职工作的时候,他就会对我说:“那你就让我拖,我走,你再把钱拿出来。”
2015年,林晓慧回到家时,只是在给母亲送早餐。母亲发现了他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但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给自己买过书,觉得太久没有怎么写过书了。母亲不忍心看到他这样,不让他去,说“你在这里躺着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