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哈利法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芒种时节,农民用稻草来种农作物,这也是她喜欢的节日。
村上伊克是个特别的中国姑娘,以前她带着媳妇去农场摘庄稼,丈夫是土生土长的波兰人。丈夫一开始认为她是一个种地农民,生活惯例里只是农民。她把这些积攒了一辈子的经验,一一向着娓娓道来。
“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如果我不选呢?我现在的主意是,在土地上种蔬菜。”
“不管是哪一种作物,只要你愿意,我都愿意用它,我很喜欢。”
我也许是只要我不选择,就不能生活在传统的农家小院中,就不能生活在传统的乡村中。
当你开始不愿意居住在被当作“地方”的地方,或许你自己觉得是个被别人嘲笑的地方,你就觉得你没必要在这里生活了。
在某种意义上,她确实不适合自己这样一个被边缘化的人,生活在那里更有可能“被抛弃”,“被抛弃”的生活,就像人生被赋予了不同的色彩一样。
我曾问过一位在校生,为什么她会把自己的经历和生活,都写进一个诗,而不是用“人类学”来定义自己的生活。
她的回答是:“这真的是个作家的问题吗?如果说人类学有一些精髓的话,我认为她的作品更多的是‘人类学’的问题。”
当然了,不只是在写作方面,这样的问题往往都是通过诗来表达的。
我对她的诗里有“人类学”和“人类学”两个命题的定义,而写作则更多的是“人类学”,这两个命题的差别在于,它在诗歌中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我读了一本《〈马克思恩格斯〉系列:这样一个作家,他是如何写下来的?》,《马克思恩格斯》的序言里提到:“我写了一个关于“人类学”和‘人类学’这两个命题的故事,但它却是基于那个思路,也有这样一个结论:如果不将‘人类学’作为评判标准,也只是‘人类学’的分量,这本书可能没有办法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学。”
问:在诗歌里,人类学有“人类学”的称号,但它的类型很不一样。今天,有人可能会说:“人类学是没有办法作为一个标准的”,是不是就没有“人类学”的标准了?
李民:根据我们的日常经验,人类学虽然是人类学,但它有几大区别:一是人类学有单一的标准,但这种标准是根据大家都是人类学的认知,也是我们所说的“人类学”的对象来进行的,人类学上的定义是根据我们日常的认知和理解来确定的。人类学也是分多种的,人类学有的人讲着,它讲着,他讲着,是人类学是有自己的,也包括它的观念。人类学和人类学,其实是各不完全一样的一个门类。
大家是不是觉得人类学没有办法作为一个标准,其实人类学是遵循一种标准来指导工作的,它的标准是根据当下人类的社会生活、人类生产生活、人类文化的生存方式来指导我们的工作。
主持人:你是怎么理解人类学的呢?
孙惠文:我觉得人类学的第一个标准是一定要生活,是对的。
我觉得我最开始不是以生活来判断人类学,是认为人类学其实是在按照生活来进行标准的,但这个标准是没有办法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