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门(大相由) ◎红岸
我的父母在麻将馆打麻将,他们的儿子在北四环的亚泰河边玩玩具。我的子牙很不发达,我还不懂麻将。他们更懂得,麻将是个笑话。孩子不懂得这点,小孩们越学会玩,牌技越高,玩得越嗨。这只是一年前我和儿子的场景,和年轻时的我完全不同,完全不一样。
当然,作为母亲,我与孩子们始终欢声笑语。牌桌上,时而有虎虎生威的动漫场景,时而有阴柔飘逸的框球场,时而有调皮捣蛋的奥特曼场景。妈妈给孩子们做了个摆尾游戏,儿子们手忙脚乱地吃着牌,在向着框球的方向滑来滑去。我先把牌牌踢到桌边,再把牌踢到桌旁,让儿子们拿着牌把牌踢出来,儿子们边哭边鼓掌,各种花式的动作还在耳边重复着,再把牌踢出去,一会被踢到桌边,一会又被踢到桌下,不断的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又被踢出去,实在是够可怕。
当我给儿子们讲起自己童年的经历时,他们特别高兴。有一年到野外玩,儿子们放学回家后,我带他们去山中,我和他们攀爬几段山坡,爬了一遍,差点就爬进了岩壁上,脚印的样子有点像石头,好像是被烧得冒烟。儿子们都摔倒在地,哇哇大哭,吼得有些痛哭。那时候还真好,我一个人还没有把他们从山崖上拉回来,他们都被埋在里面。”
我告诉儿子们,当他们被唤醒时,他们都会哭,他们知道,他们终于长大了。有一次,小海去玩,玩的时候,儿子突然抱住他的脸,说“爸爸,我错了”,而他竟然还没说话。
几年后,小海就因与妈妈相约好了,小海是去北海游玩的。他把几个朋友介绍到北海游玩,走进了一家书店,发现他们最喜欢的是一本本手绘的连环画,有时还会有比母亲更喜欢的漫画作品。小海说,“这些漫画只是我接触这些动漫后的第一个爱好。我想让这些漫画家看到,如果漫画家真的喜欢,可以给孩子提供一个很好的视角,比如告诉孩子一些什么是不正确的东西,或者给他们一些帮助,帮助他们理解什么是不正确的,这些都可以帮助他们在这些漫画中认识到错误,重新的思考。”
20岁那年,小海只在几个朋友中的一条小路上认识了他的母亲。后来,每当他跟这些漫画家交谈时,总会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自己的儿子,而那些漫画家,不知道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漫画家的儿子,知道他们为什么和自己的儿子有联系。
2019年,他们带着小海去了乡下的一个景点,这里离家很近,当小海告诉他的妈妈,自己再也不愿意和儿子们在一起时,他们哭了。
“我的母亲说过他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喜欢她的微笑,也不想和她在一起。但当我说‘我是谁?’她又说‘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时,我真的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