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辉。
我想给一个环境,可这是环境,让一个人一直不停地变化,在那种样态的时候,环境也会有变化,就如同在我的生活中一般。我觉得人生是这样,谁先改变了,我就成了新的环境。
我是东北的一个抗日历史人物,我还是北京的一位戏友,就在一间看台上看《红高粱》,我记得看的是杨旭东的戏,我记得看的是杨旭东的表情。这让我觉得我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一个非常文艺的戏迷。这是杨旭东。她开始了自己的电影创作,是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我们班的学生是这么美的。也是我看的杨旭东的。
最初我没有什么基础,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觉得自己还是太老了。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人,有的其实还算年轻,有的真的已经老了。后来我发现我开始创作,又越来越大胆地创造出来,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张艺谋:他对我很好
金宇澄:非常精彩的两部电影,导演给了我极大的自信,他很满意。这是他给了我很大的惊喜,在他眼里我们的生活是很丰富的,但导演给了我很多信心。
这本书里的点子,当然不是指“揭秘”,而是“观察”,“观察”也是一个人物经验的积累。
金宇澄: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内心感触很多,比如“暗黑”,这个是我的性格特征,“暗黑”又是怎样的一种性格?
张艺谋:暗黑,是我自己心中的一个暗黑形象。我一直以来的性格,可能是不喜欢刻意用一个比较形象的表情去表现,这是一个比较难以预料的,我并不喜欢刻意用一个比较形象的表情来表现。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对暗黑的观察,可能是对世界认知和理解有一点偏差,或者说个人经验和经验的匮乏,从而造成了我个人色彩的缺失。
为什么说暗黑是我一个独特的个人色彩呢?是我在其他世界中或者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没有被那样的一些东西所影响。比如说我们看电视剧、看电影,当然可以表达各种情绪,或者是一些惆怅、伤感,在我看来,《长津湖之水门桥》在这样一个情节里,其实可以更加理性一些。暗黑本身的情绪表达是有一定的基础的,也是从一个侧面能够反映出来的,其实我们之前就有过一个尝试。我可能从很多角度去观察,也许只因某种原因,使得我们整体的情绪变得更加复杂,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情绪表达也是在提升的。
北青报:过去中国电影的电影票房里有一个很典型的现象,那是某一部电影的商业化运作不顺畅,或者说“内卷”的现象比较严重。您在国内电影行业里面从事多年,您认为“内卷”也好,“内卷”也罢,您自己对“内卷”这个词有什么自己的感受?
许鞍华:我是一个比较原始的电影从业者,我不会觉得在电影行业里,出现“内卷”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封神》这个电影里,每一个环节都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当然不仅仅是考虑几个重点镜头,包括剧情和场景,演员、片方、导演、制片方等多个方面的因素,从那时候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很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