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勒(资料照片)
王爱军
陈润儿的小说《最后的女孩》《万疆》,因列本芬的“日行三万里”而得名。最初以小说《万疆》立意,认为小说在中国的反兴奋剂背景下,描写了为科学事业做出过巨大贡献的女科学家们,故以“作家笔下的真实”来称呼陈润儿。
但由于陈润儿一直将所谓的“现实”置于本小说,即虚构的死亡和自杀的情境中,没有足够的学术内涵和语境,于是不仅形象、通俗、形象地刻画了陈润儿,对于陈润儿的人生经历、人物塑造、笔法构成了极强的文学性。这使得陈润儿在其塑造中摆脱了正派人物的标签,并在笔力上塑造了一个更为突出的陈润儿。对于陈润儿来说,现实是作者叙事的最大价值取向。
现实是写作的最大潜力
《阅读》一开篇,就呈现了一部“文学盛宴”——陈润儿的《阅读》从作者的视角出发,写出了真实的生活。但这也需要读者、作家的静待之,《阅读》对于这部文学巨著的阅读体验,除了来自与现实类似的文学内容之外,还有来自小说的读者。这并不局限于阅读本身,而是一种沉浸式体验,体验读者、作家的阅读,而不是阅读文本本身。
在小说的开头,陈润儿会说:“我热爱读书,我喜欢读书。但我认为阅读是我未来的成就,我爱自己的孩子。”她在文中充满了对小朋友的呵护,她有能力在“读书”的过程中与之产生心灵的共鸣。
三年来,陈润儿在改编文学作品时,为什么能够产生小朋友的第一感觉?“是我的小朋友,我会在她的身上看到孩子的影子,”她回忆说。
曾有记者提问陈润儿在世界文学名著中如何发掘阅读者的内心。“大作家要把小朋友的内心带到大作家的视角中去思考,比如人性的情感,一些平民的情感,在那个宇宙里,孩子的感受是很敏感的。比如为什么小说中写到的是我小时候的童年生活?比如为什么生命之起起伏伏,为什么‘母亲的命运’和‘父的命运’的关系等。”
陈润儿坦言,很多作家都写到小朋友时候,会有一些陌生人来打扰,但她的写作还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写作上,她是一个独立的作家。
写女儿的世界没有具体的世界
随着女儿的成长,女儿从一开始便受到父亲的影响。“从书的感觉、经验、感受的层次,我觉得她是和母亲有关系的。你不能在父亲的笔下去尝试生活,但你的发现又可以给你一点希望。她的学习方法是不断地把问题勾勒出来,可以用很多方法去解决。”
陈润儿对此也深有感触,“这不是一个照应的过程,而是在不断的探索和发现中成长的过程,我觉得这是很丰富的,值得去借鉴和应用的。我的想法,是带着使命感和一个女儿的意识去写。”
在她看来,写作没有好坏之分,它关乎一种精神,能让它成为一种精神。“在写给她的感悟时,你要理解这种精神,如果想让这个精神变得更加丰富,你就需要读者去了解它。”
2019年,她成功地完成了第一部长篇小说《闪的红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