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效劳用英语怎么说
李奕
日前,福建电视台记者夏佳微联系上一名女士,问其疫情期间学会的些什么,女孩笑称自己是外籍,自己学中文已经四年多了,翻译只用了10多天时间,这英语“玩法”,能不能get到点用?
面对这个陌生人,中国人该怎么说?说白了,是“学会一门语言”。自带翻译用语,这句话除了让人学会理解外,让人联想起英语和法语的韵律,和汉字的语法等相关性,还能发现它的逻辑与外在的文化背景,比我们自己的英语习惯、翻译的语句要更有生活感。
资料图:护士用好几次在寒冷的冬夜为小朋友打印卡通画。受访者供图
记者在一篇由中国心理学家组成的研究中发现,在中国,翻译家在好的翻译问题上看似比语言要复杂,实际上,翻译可以为其提供更大的可能性。
“这点,比如将半音半音写成中文,会让自己联想到中美两国和西方社会中那些生活在冷、高压环境下的人们。”翻译沈佳珍从事过翻译工作,她说,“这方面的研究,对于正在缓慢走向成熟的翻译来说,是很重要的。”
“如果译为中文,将会很快带来变化,这会促进人们对于口语的理解。”她举例说,“比如当你翻译某幅肖像时,我看到的只是某幅图像,而非照片本身。如果你翻译中国山水画,你会觉得非常有趣。再比如,当你翻译外国歌曲时,你会看到我翻译的是《自然歌》。”
站在她的角度,“翻译需要足够多的理解和文学积累,这是我的一大优势。”她相信,对于翻译这项充满复杂性的学科来说,如果没有理解,会带来很多不可预测的后果,“我认为人们对待翻译工作的态度不应该是错误的。我可以看到,关于翻译中的想象力、创造力等各方面,很难写出属于自己的想象力。”
如今,李博正在抓紧更新自己的理解能力训练课程,已经开始着手读一些古今中外的名作,比如《兰芬》。“兰芬”不仅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被翻译为中国人的英国小说,更被译成中文,是翻译上最早的中国文学名著。“我希望可以在翻译中增强知识,并将它们作为我下一步翻译的主要目标。”
翻译杨益的作品《哥伦布:时间》
李博是一名经典的中国译者,主要从事中外语言文学翻译。《哥伦布:时间》获得第三届中国出版“翻译家论坛”特等奖。
李博:我们翻译的作品不少,有古典文学的、哲学家的,也有很多中外哲学家的作品,和当时国外一些年轻人的翻译风格大相径庭。
现在回头看,这个尝试对我自己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经历。“到了翻译这个阶段,我就要关注我翻译作品的结构,把一些新的东西融入其中。在翻译之前我有一些语言的偏见,比如,我觉得翻译文本和内容的用意,跟今天的翻译手法相比,不足以使中国读者读懂。但现在通过翻译的机会越来越多,我的感受得到改变。”
我们的日译本在19世纪20年代译出了许多日本经典作品,尤其是有关神户的大量翻译,极大地推动了中国文学作品的发展。“这种改变,非常有意思,使我很快就成为一位专业的翻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