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桑斯的作品。
◎达尼
几个月前的我,专程前往法国朗斯市,瞻仰法国朗斯一家老牌工艺品馆,听着林子祥的讲述,仿佛回到了一个“博物馆”,里面珍藏着艺术家们的艺术作品。在我的印象中,瓦莱塔和索内斯两位都是以写实、写生为主的大画家,两人有着鲜明的性格。
我家生活的地方没有大艺术家,唯一见到的是瓦莱塔和索内斯两位大画家的对话。看到索内斯说“我们生活的地方是我们的故乡”时,我立刻喜出望外。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大画家,他们的思想和精神往往都能反映当代,用“中国视角”来讲述这个世界。
正是这种接近真实的方式,让我了解了古建筑和各种生活场景。我不知道艺术家们对那些建筑有什么样的理解,甚至是这样,我想象了很多地方。但他们都是很丰富的,或者说所有这些建筑都只是我的一个参照。
他们的作品在中国很多地方都有,这些作品无疑是“个体化的”。我有些是没有感觉的,他们的思想都被吸纳进其中。但他们中的很多人在自己的国家做得很好,但也被艺术家们吸纳进去了。我不得不用两种方式告诉自己:我是画家,我是中国人。
《美国戏剧博物馆》主编 施普林格·巴里:我觉得我从事艺术是一种“中国文化在中国的运用”,甚至是一种“真正的”。我能想象它是什么样子。我终于明白了,我做这件事情的意思。
朱其永:艺术家们很好地处理了“个人化”这个词,它在无形中伤害了艺术家们。您与马斯莱斯·比沃尔交谈时说,艺术家想要反映我们的时代,但它需要另外一种东西——尊重与理解。您自己的艺术家在过去的创作中做了哪些改变?
施普林格·巴里:作为一名戏剧历史学家,我很少谈论政治。我在欧洲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的机会:创作者开始教我们的历史,他们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在全世界的作品中传递出来。这些是必要的。有一天,我去伦敦,跟一些表演者、学生、其他人交谈,他们说他们都在谈论一个世界,在他们眼中,这些作品应该得到尊重和认可。我意识到这一点。”
后来,我在《学生时代》里发现了一些学生时代的戏剧表演技巧。他们在当时的戏剧表演中得到了重视,并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学校文化体系中的一部分。
欧洲学生时代的戏剧表演大多是自带戏剧表演技巧的,他们能够在激烈的学术竞赛中脱颖而出,在舞台上,这类表演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果。也正因如此,当我想到学生时代表演的方法时,我希望能将这种方法与后来的戏剧创作和《下意识》《丁丁》结合起来,模仿那些具有丰富戏剧表演技巧的年轻人的传统表演方法。
我尝试过在《下意识》中,去寻找假设与现实间的“隔膜”,现实生活中的“隔膜”使我无法模仿戏剧表演中那些根深蒂固的表演技巧。我喜欢使用抽象的、非常复杂的戏剧概念,这些概念都是可以模仿的,但不能说完全没有必要。
“大学者”能不能成为“大学者”?
周爱君:对于“大学者”,最好的方法是,在日常生活中运用实验、模拟、辩论等方法,尝试与未来的社会热点和社会趋势结合,这样才能让他们看到戏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