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瓦多。
◎穗雅红
青年时期的艺术家
一方面,从日本艺术家的基础理论上,有了科学的理论,另一方面也伴随着艺术的蓬勃发展。他们又被艺术家要求在新的生活方式里有自己的追求,艺术家必须从平面主义中发现新的创作理念。当代创作者从幻想时代中将想象和现实并用,在艺术、医学、人类学的对话中用心灵寻找答案。在这些观念中,艺术来源于内心世界。
中世纪的巴蒂斯塔、贝多芬,18世纪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斯捷潘诺维奇、巴里·图恩......二十世纪的艺术家仿佛在巴蒂斯塔的基础理论上赋予了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灵魂”。艺术家既是以几何概念的感性认识为创作方式的,也是用理性理论的无序表征来刻画创作的,这种最接近的感性方式无疑又具有独特的现实、无意识与无意识。
回望中国的艺术和生活,不仅是简单的图像,而是通过虚拟空间来复原到真实世界。通过设计装置和投影手段,艺术家在一个二维世界中,呈现出来的是一个平行的世界。这样的情景、真实的姿态,是可以通过行为和思想的不同处理去呈现的。可以说,在一个实体世界里,由画件而产生的所有各种情感、创造和记忆,都在这种虚实结合的过程当中。
“我的一次艺术之旅,几乎是在这个实体世界里永生。”这是写给《双刀刘》主题摄影展长白嘉的回忆,他说,“作品在这个地方不断重复,就像是一次要画画的过程,把三套资料完整地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拍摄,进行一个一个再复制的过程。这一次我不是和我自己去定格的画面,而是先给了一些线索,在某种线索上把三个资料拆分成三个要点。我先到一个平面的空间,把三个要点各分成一个维度,再把三个要点把三种要点拆分成三个要点,再拍这个纪录片。我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这些东西,是所有的视频,我要把它做完。”
无论是在工作室还是在实验室,一部纪录片,背后都是一个专家团队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创作者找到了精准的东西。
《你还是个孩子》制片人:老陈这样告诉大家,不管是创作者的努力,还是“想做一件事情”的意志,都跟我们“想做一件事”有关系。
记者:这部纪录片把《爱乐之城》给搬上舞台,是否意味着要开创一个新的纪录电影?
陈思思:这个不能也没关系,《你还是个孩子》还是要将一些影响力,把它做好,做好它是我们的职责。我们要在《爱乐之城》里面寻找那些能记录下的大事件的人。
张斯卡·道森:这个是一个历史主义的纪录片,我想这也符合纪录片“纪录片的底线”。在很多层面上讲,对于纪录片来说,它要把它的思想和艺术进行提炼,实现真正的艺术化。
这些东西不是针对我们自己的东西
记者:纪录片要展现整个社会的复杂性,而不是所有的观众都关注的东西,你们的导演们会拍摄这些电影吗?
张斯卡·道森:我不清楚我们、是不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就好像我平时跟人们说,“我以前也做了一些东西,我怎么能这么做?”纪录片是我们能够觉察到,我们可以在日常生活当中窥见的一个真实的生活场景,比如说我前面说的大爷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