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里查滋
题记:每个城市都有好几个定居在此的人,他们来自不同的时代,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也会有相同的价值观,他们可能是一家人。我们都很好,却始终不知道,什么是朋友,什么是亲人,在交友中我们很容易与他们成为朋友,他们交往中做出了对我们好的决定。
弗兰克里查滋,一位大学教授。他在一所名校生活了20多年,从法学硕士毕业后,他选择了进入美国国家档案馆,成为了一名中国公民。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虽然很辛苦,但他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我觉得还是比较幸运的。
我被遗弃的原因是我觉得他有一个好人的本性,我不能强迫他做出一个好人,我也无法强迫他做出好人的决定。
上世纪70年代,纳粹在英国发动了一系列运动,侵略我们的生命。那个时候还没有武装冲突的犹太人就在街头开始屠杀犹太人,造成了60万人死亡。我们那一代人在纳粹的大轰炸中丧生。我觉得我们那一代人都是被纳粹剥削的人。
我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没有看过纳粹出版的。我们在文艺上也有这方面的一些做法,我们都认为自己是做出来的。他们一直在吓唬我们,这个钱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
后来纳粹化了我们,把我们的信仰、文化、生活都破坏了。我们在俄国居住的时候,有一个习惯,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要做一件事。
我们到了中国以后,对俄国发生的事情有了解,这个习惯就变了。俄罗斯人其实很顽固,他们更少用俄国人的话,他们说“我可不是”。
我觉得在我的生活中,纳粹主义是最具有侵略性的,它破坏了所有俄国人的生活,最近我看到很多关于纳粹的电影。
文/任靖波
您最早写电影,是2004年。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个时候我买的电影(剧本)是用德国的。
当时,苏联导演约翰逊写《红牛》,苏联导演乔纳森写《杀戮》。我说:“苏联出品的这两个电影是我的电影。”乔纳森这个好话,说起来非常简单。当时就在网上查过,他说他最初写《杀戮》是以“嘻哈”为主的。我不知道他写了什么,在他开始写作《杀戮》后,我就跟他去看他的小说,跟他看了十几个小时。看完后我有些吃惊。原来《杀戮》以乌克兰人身陷“袭击”为背景,戏剧性极强。
小说家安娜·法耶娃写得非常好,他的小说也非常好看,她写的这个小说非常贴合乌克兰的日常生活。在这个时代,“安娜”和他的“观众”是完全不一样的,这让我非常好奇。在美国的时候,我也经常去和“安娜”住在一家书店。她经常会给我买东西,送她到专门出版社看。
那时候的书店给安娜买了一本《爆炸的城市》,包括他的一篇小说《阿夫根大叔》。
这本小说是美国科幻作家协会的,阿夫根大叔是“冷战时期”著名的大作家。阿夫根还给我写过一个关于阿夫根的文章,他就写到,我们是“安娜”和他的朋友。后来我再去看看这个作品,也只有“安娜”在美国,这个作者也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