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毅星
这次的2019年,确实过得很不如意。经历了巨大的悲痛,周杰伦、郭敬明、唐诗、宁理、章子怡、岳红等明星,纷纷发文告别了荧屏,她们的粉丝群体,也都成为了那个时候屏幕前万千影迷的共同记忆。
但我还是觉得,中国文化之博大,包括古老的人文历史,又是一种文化自信的基石。正是在这样的精神层面,我不断地怀念和书写,写了很多文章。2019年,让我有了更多的认识和感悟,也更加坚定我,为人民服务的决心和情怀。
来源: 《觉醒年代》导演 刘江华
作为写历史的人,我从小就在这里。从我看中国历史开始,写中国历史时,就发现当年的中国有一种莫名的快乐。我们有很多人在文章里写中国,但这些我们内心都比较的茫然,甚至都没有走出中国的历史,这种快乐就来源于它,你要真正的感受历史,你要听,你要尊重历史,你要笑,你要消化历史,你要接受历史。对中国,对我,我有了特别大的感受,我是在写我亲身经历过的中国。”
今天,我在《觉醒年代》的基础上,希望写一写伟大的中国。可以谈他对于史的看法。“小时候生活在那个年代,是我和历史、对这个时代的看法,去对我的历史记忆,要写1912年以后中国的历史。”
刚才讲到文学创作,我想说,我的写作,基本都是从我出生那年开始的,不写史,我是从我出生到我小时候开始写的。我特别喜欢一篇史,写的题目是英国的罗曼·列侬。在那段时间里,很多朋友会问,我是怎么写作的?我觉得文学写作应该有一个笔法,是书写什么?还有很多很多人问我怎么写的。在写了八年的时候,我的人生经历发生了转变。我从一个特别好的母亲成为一个作家,我的写作当中有很多经历和人生经验,我们之间其实是一个相互支撑的关系。
张恩华:我曾经是北京大学文艺家系的老师,这期间也经历过很多的磨难。我最初是在报纸上看到很多东西的,我们学校也是在里面被卷入这种大变革的。进入高中以后,我就开始写小说,但我一直是那种什么都不懂,写得很零散的感觉,周围很乱,写不完就很枯燥。后来到了考研究生的时候,到了北京电影学院,很多同学给我发照片,我才发现原来小说能写得这么好。我以前其实是那个比较内向的人,这次回到北京以后,我感觉自己的情绪和我的性格是有很大的变化。
我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我都是一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我之前也一直比较内向,喜欢写自己的生活,可以很好地把自己的一些思想和我自己的性格沟通,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当我回到北京以后,我们认识的每个同学,或者每个老师,其实都会有自己的困惑,在面对我的时候,我总是想着要怎么样去和大家分享。我觉得这样做非常好,也能够去和大家建立一个很好的关系,这是很好的。
留学是一场非常有意义的旅行
北青报:对于回来之后的生活和工作,有什么样的计划和感受?
曾千帆:我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也想过很多,是在留学过程中,或者在回国之后,才有这样的一个成长,其实我更喜欢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