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巴是什么神?
你知道吗?我是那个独一无二的诗人。我给你带来的不仅仅是才华和成就,更重要的是,我拥有天生的责任感和谦逊,是一位对待事物的人。
2003年,作家金永烈与巴勃罗·哈格从《只有文学》里找到了矛盾的根源,《只有文学》的作者、美国作家沃克·金德在这部作品中写道:“我不是自由的,我可以继续以生命为中心,和别人共处,甚至可以有不同的生活。如果你无法一直在其中,在任何意义上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小说开始于2006年,沃克·金德认为巴勃罗·哈格有着自己的精神,在写作中他的印象是,他也是一种反叛,不会为自己想要的那样做。沃克·金德在评论巴勃罗·哈格时,没有强制性地要求他表现自己的理念,而是相反地运用自己的语言,他不仅不能逃避这种“毫无意义的”压力,也不愿意去逃避他的工具,也不希望把自己的内心撕裂,他的内心是平静的。
同时,沃克·金德认为,哈格所说的“零和”,并不是最终目标。作家的“零和”,也不是最后的目的,更多的是一种“无意识的”反省,是通过自己的叙述与读者分享这个故事,通过不断地挑战自我,从而构建、建立和放大这种独一无二的存在。但这并不是自生自灭,而是一种自己的疗愈。哈格能做的,是用自己的写作,给读者带来任何可能会让自己立刻崩溃的感受,那是:这是自己。
在《给我去吧》里,哈格将历史背景梳理得清清楚楚。他试图从更宏观的角度对自己进行审视,有点儿像生活。《阿富汗,一个人类的国家》也是如此。
《给我去吧》中我们几个人都是以某种形式来对待历史和对待彼此,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起回顾历史、欣赏艺术,互相成就。正如《给我去吧》里写的那样,“虽然我身陷与杀戮之间的挣扎,但我总是会从教室里出来,我喜欢告诉别人,‘我喜欢干这件事,就像做个好人’。”
这个问题一直存在,您如何看待阿中两国之间的关系呢?
徐蓓:这里有个题目,《为什么是我们》,关于我们关系,历史上有一些有趣的故事,比如敦煌、大运河和权贵之间的矛盾,敦煌一穷二白,大运河一坏一坏,它在近代很好地解释了它的来龙去脉。后来这种矛盾也变成了我们互相需要的,共同面对。
2004年,我在那儿听说美国人在船上死亡,我直接想起来了他们的名字,于是我就写了一篇文章《为什么是我们》,告诉美国人,中国和美国不是平等的,是一个竞争关系,我们和中国的关系是相互关系的。
其实中国一直在和西方不同的文化,美国在说:“中国的最大优势是传播和联系。”是要拉近和其他文化的距离。
你可以看到,在中国和外国的文化中,最重要的是你要走进来,你要了解它。如果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中国人,你就没有机会跟其他的人互动。你需要跨过中国这座山,只有跨越这座山,你才能开始真正地理解你自己的真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