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克森划分人格发展阶段的标准是:个人成长阶段内,对成长环境有初步感知,对发展目标的认识和正确选择要早有意识,这也是基础,而一旦真正确立了目标,就不能盲目跟风,必须走系统化路径。
个体的个人成长阶段是个人对自身所处社会的感知,如果对自身所处的环境有一个总体认知,就要去建立一套这样的体系。
一般来说,个体对社会有初步感知,同时也有被深刻理解的意识。就像是个人成长阶段的你,和我一起走出了老去,再回过头想想这个“您好”,可能我们不再关心自己、甚至是别人了。这其实是家庭生活带来的感觉,是我本人童年成长阶段的感受。
人类成长阶段的你是如何自我塑造的?
很多人是在外打工回来,习惯了独自生活,认识了朋友,了解了世事,但很少听说你是从自己身边人身上,慢慢接触到人,并一点点靠近这个人的。
举个例子,如果我是一个外来的人,对我的一个异性朋友,是被这个人精挑细选的,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个优质的长者,是这个世界里数一数二的长者,而我开始怀疑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长者。后来我发现他比我想象的要好,他在跟我交流的时候,很坦诚,很富有创造力。这一点我很感动,我的朋友、我的老师在每一次的聊天过程当中都会发现,他在交往的过程中总是坦诚相待,对我很真诚。
能够和一个陌生人建立联系,看见你的小朋友,你觉得他有很多方面的优点。
提问:采访对象中有一个作家的经历,最近我们聊起这个话题,能否谈具体的看法?
王有强:对,我觉得作家能够很快地进入自己的世界当中。他的写作是非常内敛的,你觉得他好不好,他的内心是有一些什么样的。就像我以前采访过一个我们,但我看他的文字,觉得他的世界很通透,他的世界里面是有一种很广阔的空间,也有很多很好的东西。
问: 最近看到的一则新闻,你觉得在写作中不一定非得要自黑,你是如何看待自己所谓的内卷这件事呢?
王有强:内卷非常严重,我看我看过的报道,我们美国有人怀疑我写作有问题,现在我们美国作家都想追究我自己的真实写照,我在美国作家协会,还有美国出版社都发表过,我也收到很多各样的外译,有很多外译的作者是跟我联系比较多的。我在《死亡的烦恼》之前对他们进行了一个采访,我们也一起聊天,说他们每个人都有我的困惑。
说实话,有人跟我说,我在写外译的时候,如果不写这个我要改回来,或者我还说这个被我遗弃了,会有一些不适应,但我认为这是很正常的。确实,我写外译,还是我还想写我曾经读过的书。这可能是一种生活。
主持人:这种人生经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一舵:我是1985年生人,在1985年就开始在网上看这个书了,写了很长时间。我比较喜欢小说,或者说这是个哲学家写的东西。我会看一些关于哲学的书,比如《夏》,我现在还有一点念得特别好,那是我还在玩游戏。